回到洞口,他两只手拖着那只獾兔往河边走,到了河边他开始放血,这时他感觉自己的左手掌心有点痒,然后有点疼,他发现獾兔的血直往他左手掌心流,而不是往往河里流,也不是所有的血都是这样的,大部分飘散在水里,向下游流去,这时他发现左手手心有个洞,留零血,獾兔的血凝结在这里,感觉很奇怪,刚才他非常饿,但这会不但不饿了,而且好像也不那么累了。他没多想,继续剥皮去头,这些都没什么用,将剥皮后的獾兔放在一旁。
来到那个最的洞口,被套住的獾兔这会已经死了。他慢慢松开套索,发现套索内圈有些变化,和他拿出来时不一样,这会他没时间研究这是怎回事,拉起这只獾兔往河边走,这时他突然感觉这只獾兔没那么重了。
来到河边处理完这只獾兔,他看看了左手,掌心凝结了一个疤,痒痒的,不疼,感觉还挺舒服。他拿起两只獾兔的皮和头往河下游走了一里路,这里水流更大,他用力将獾兔的皮和头丢进河里,看着他们向下游飘出一段距离,才往回走。来到洗好的獾兔跟前,用收集来树叶将獾兔包好,用套索将其捆好,背在背上,往石洞走去。其实即使去了皮毛、内脏和头部,两只獾兔也有十几斤,杨浩宇没发现,原先他是根本背不动的,而现在似乎还有余力,但是他还是将短剑埋在了最大的那个洞口,决定明再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