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怕新闻界!告诉你这位中间偏左的议员先生。”
“那我怎么办呢?”小于洛停了一会又说。
“哎!你们说是家务!好啦,话不是说完了吗?你们爱怎办就怎办;要我帮忙,要警察替私人的情欲跟利益做工具,那怎么行?……你知道,我们前任的公安处长,就是为了这个,受到无可避免的迫害,虽然法官们认为这种迫害不合法。从前,皮皮·吕班把警察替私人当差。对社会,这是非常危险的!凭他的神通,那家伙可能作威作福,执掌生杀大权……”
“可是在我的地位?……”于洛说。
“噢!你靠出主意吃饭的人跟我要主意!得啦,大律师,你简直开我玩笑啦。”
于洛向司长告辞,并没看到对方起身送他的时候,极微妙的耸了耸肩膀。
“这样的人还想当政治家!”夏波索想着,重新拿起他的公事。
维多冷回到家里,满肚子的惶惑,对谁都不能说。吃晚饭时,男爵夫人高高兴兴向儿女们报告,说一个月之内他们的父亲可以回来享福,安安静静在家庭中消度余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