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你的耳钉,少了一个。”
程屿说。
印象中,今天下午在浴室里的时候,还是有两颗的。
江清梨哎了一下,双手伸摸过去。
“掉了?”
脸上晃出一抹遗憾和紧张,她的微表情瞬间出卖了江清梨对这对耳钉的在意。
程屿的胸腔紧了一下,看起来,是有人特别送给她的吧?
心里不爽,手里自然也没有半分温柔和耐性。
他大掌一抓,三下五除二地把江清梨的头发胡乱抓起来。
“痛。”
江清梨怨念地看了他一眼,抢回头发,像小猫抢回被不小心踩到的尾巴。
“你只要继续这样不温柔下去,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夏小姐会主动跟你提分手的,嘻嘻。”
程屿瞪了她一眼,“下车。”
江清梨怨念撇撇嘴,“明明已经在找后路了,还要装出一副唯她软肋的情深样子。学长,其实你对夏小姐,早就已经腻了吧?”
代驾到了,敲车窗。
“请问是您叫的代驾么?”
程屿瞪了江清梨一眼:“下车。要我再说一边么?”
江清梨吐吐舌,跳下车。
“那,周末说好了,我帮你约岑总打高尔夫哦。”
司机开车往回走,程屿心乱如麻。
江清梨说他对夏真乔是因为腻了,可事实上,他这么多年,连碰都没有碰过夏真乔,哪来的腻了呢?
不过是从一开始,就不喜欢罢了。
天还不算晚,江清梨独自乘公交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