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母看向了张父,老两口活下来的原因,似乎已经变成了彼此。毕竟张松弗是他俩唯一的孩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打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江晓稍稍清醒了一些,沉默了下来。
他很想告诉二老,他们的孩子还活着,很坚强的活着。
但是二尾的话语还萦绕耳旁:不要给他们希望,不要当那最后一根稻草。
二尾口中的“他们”,是指那些上层维度的士兵。而在老两口身上,这句话同样适用。
张父却是开口道:“那小子有出息,干的是正事儿,不说了不说了,孩子,你现在在哪工作呢?”
张母也望了过来,关心道:“忙不忙?累不累?”
江晓憋着嘴,耸了耸肩膀,没说话。
“保密?”张父哈哈大笑,“跟松弗一个熊样,问啥啥不说。”
张母突然伸手,按住了江晓的胳膊,道:“小江,既然能请假出来,就回去多陪陪你的父母。”
江晓重重的点了点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晓将张父扶到了床上休息。在张母的一再的挽留下,江晓到底还是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