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万俟舒,是个阴险狡猾的女人!
“万俟舒。”窦屏手握双拳,咬牙切齿,冷喝道:“你此言是何意?难不成,你想说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而为之?你故意晕倒,故意引朕入局,故意让宫内的守备薄弱,恍若一个无人之城?”
万俟舒把玩着肩头碎发,眸里的嫌弃讥诮更浓:“不是吧?你难道还没意识到此事的诡异?什么叫难不成?这分明就是朕有意为之的。”
她顿了顿,又道:“那碗被端来的甜汤里,你以为朕不知里面被下了东西?”
一下子,万俟舒觉得窦屏更蠢了,就这种脑袋不灵光人也敢学着旁人来夺帝位,也敢成为一国君主?怕不是会生生将北国搞到灭亡吧。
“你竟然都知道了?”窦屏声音颤抖,全身血液逆流,顿时冷得浑身僵硬不得动弹。
万俟舒耸耸肩,说得漫不经心:“所以说嘛,朕都知道了,当然就将计就计想看看你究竟想如何,谁成想,你果然是要行这大逆不道之事,可真真是让朕寒心了。”
她说寒心的时候,面色却未变,仍旧清冷淡漠,好似对窦屏叛变之事并不在意,左不过是生活中突然出现来到调味剂罢了,既是调味剂,那便逗弄玩玩,让生活多点滋味儿也是好的。
“你竟然是装晕的,万俟舒你无耻,”窦屏难以置信,显然没想到她会这般无耻,恶劣。
万俟舒轻哼,稍稍拉下了脸道:“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何必要说得如此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