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以的,他们都要开释的。第一件,整个事情相互冲突。如果是他们干的,他们为什么去喊那看门人?这是他们愿意做的吗?也许是当作一种烟幕弹吧?不,这又太狡狯了!并且,大学生佩斯特里雅科夫进去时,在大门前看门人和一个女人都看见的。他和一两个朋友一同走,他们到大门前才分离,他在朋友面前叫看门人指点他路径。那么,果是他有着那种企图的话,他会去问路径吗?至于柯赫呢,他在未到老太婆那里去之前,在楼下银匠家里耽搁了半个钟头,而且他是七点三刻离开他的。那你想……”
“但是,对不起,你怎么解释这种冲突呢?他们说他们在敲门时,门已经锁着;但三分钟后,他们和看门人一同上去时,门又已经开着了。”
“因此那凶手一定在里边,把自己锁在里面的;倘若柯赫不是笨东西,而不去找看门人,那他们必把他给抓住了。那凶手一定趁这没人时溜了,不知怎的让他从他们旁边逃跑了。柯赫只是在他自己身上画着十字,说:‘如果我在那儿,他必会窜出来,用利斧把我杀了。’他要感谢上帝有眼呢——哈,哈!”
“没人看到凶手吗?”
“有这个可能,因为那住宅是按照诺亚方舟的模式造的。”书记官听后插嘴说着。
“事情很清楚了,十分清楚了。”尼柯吉姆·弗米契热心地反复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