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一来,婢女退下,他扶了长公主,“母亲瞧着这是好的差不多了?”
长公主看他一眼,“昨儿夜里回来的?”
箫誉另外一只手摸了下鼻尖儿,讪笑,“回来的有些晚,就没过来打扰母亲!”
长公主没好气道:“难道我还和落落争宠不成!就是提醒你,她现在怀孕,前三个月身子不稳,容易滑胎,你可别精虫上脑做出些没屁股的事儿来!”
萧济源是将军,早些年长公主也跟着去军中随过军。
言语间不免偶尔要爆粗。
箫誉早就习惯,“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
“靠谱能把人好好一张脸祸害的跟狗啃了似的?”长公主翻旧账。
箫誉无从解释,只能摁头认错,“知道了母亲。”
长公主抿了抿唇,“假驸马的事,落落怕我伤心,从头到尾没让我知道,但早在萧蕴浅和那人接触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刑部大牢那边,他们三个遭刺杀,是我给刑部尚书送的消息让他将计就计。
那毕竟是你父亲的母亲,她做出再恶的事,我也不能处决了她,这次算是借光了。”
箫誉:......
他头一次知道,借光这词儿还能这么用!
因为您自己个下不了不能弄死,所以借了别人的手弄死这就不算死在自己手里的是吗?
真是我亲娘!
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呢~
“我一会儿进宫请安,之后就去徐国公府讨说法,之前徐国公要我取消酒水降税被我拒绝,这次,得让他求着我酒水降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