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就是脑子里多出了这些信息。”
炎熵没有继续问下去,即便是他,现在也没搞清楚那些权利之戒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渊又为什么在不佩戴权利之戒的情况下使用这些能力。
问也没用,楚渊解释不清楚。
正如他所说,当具备召唤模仿者能力的时候,他根本没注意到任何异常,在没有佩戴权利之戒的情况下就那么将俩山寨货召唤出来了。
“纯血贵族算是联邦中的真正高层,对吧。”楚渊望向季风,再次确认了一遍:“如果我想了解历史,抓到他就可以,是不是这个意思。”
“历史?”
“是的,地球的历史。”
“关于什么的历史。”
楚渊没有开口,再次望向星城。
他对历史不感兴趣,他只是想找到一个答案。
地球,废土末世上,太多太多的事情说不清楚,毫无逻辑,处处矛盾。
季风好歹也是无上意志的高层,结果对历史的“了解”全是道听途说,根本解释不通。
首先是这个“三百六十一年”就说不过去。
其次还是鸡蛋的问题,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楚渊第一次捏碎权利之戒的时候,看到了不同的“线”变成了“暗”,消失于无尽的虚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