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却像今日半靠在床头的母妃一样,气色一般,摆手说着:“是孤宣他们来的,太子,你过来。”
我不知所以地上前去,说着:“皇上有何事?”
“皇后今日没跟你一起来吗?”
“母妃要晚点过来。”
“那也行吧,太傅,你来说吧。”皇上看向了太傅。
太傅叩首站起,说着:“太子千岁,臣想请太子脱了上衣?”
我打眼瞧去,见太傅是一个白须白眉的老人,便低声说着:“一殿之中,这么多人,我如何脱,又为什么脱?”
太傅从袖中拿出一条血帕,说着:“昨晚有一位才人,掉进水塘中没了,可是,在她身上却留下这封血书。血书里面写着,太子是女的,她看见了,在慌不择路下,她掉进了荷花池里面。”
我在太傅说完,直接笑着说:“那这血帕,也是她写的?她既然有时间写这血帕,为什么不喊人?”
太傅沉思了一会儿,说着:“这也是一个疑问,不过,那位才人已经死透了,想要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想来还要推敲一番。”
“哼。”我轻哼一声,不做答应。
“太子还请见谅,现在臣想请问太子,昨晚你在何处?”太傅见我没说话,便又问。
“我一直在守着我的母妃。”
“何人给你作证?”
“素来,我母妃殿中就少有宫女伺候着。除了我和我母妃,还有谁能给我作证?”
“那就有请皇后过来”太傅拱手作辑,开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