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一说,他以后只能逼着自己做和尚了!”
俞悦悦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可是自己当时一急,就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说出口的话,如何说得回去?
支支吾吾半天,才懊丧着脸说道:
“我也不想说的,可是我一急就口不择言了,小师妹,你说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除非咱们三个哪天把轩辕独尊杀了,把轩辕皇族推翻了,要不然,叶从文是不会忘记的。”
许玲珑摇头否认道,叶从文心中堆满了对族人,特别是那五位未婚妻的歉疚。这话要是我许玲珑来说,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是从俞悦悦的嘴里说出来,就有责备求全的意思了,比如责备他的未婚妻尸骨未寒,自己就开始寻欢作乐。
族人大仇未报,却成天无所事事,还带着两个游山玩水?
诸如此类,烦不胜烦。自己用了多久时间,才把叶从文从自责的泥淖中拉出来。
现在俞悦悦一句话又把他推进泥潭中,就算陷不到底,那也不是三下两下就可以拉出来的。
“师妹,你天生乐观豁达,很有感染力,有时间替师姐劝劝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