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煨也不着急,脸上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地微笑,“既然如此,那先生现在就可以前往关中向镇北将军请示,不过杨业将军的大军却只能留在武关外等候一段时间了。不过,如果本将没有记错的话,早先有斥候传回情报,函谷关前,高顺将军的麾下已经只剩两三千人了吧,不知道能不能抵挡住那十余万凉州军,先生,你说呢?”
“你!”吴用勃然大怒,右手戟指段煨道:“你这是趁机要挟!”
段煨微微一笑,道:“允是不允,全在先生,镇北将军纵横无敌,末将又怎敢胁迫镇北将军的智囊呢?”
“也罢!”吴用斟酌一番,咬了咬牙,沉声道:“在下替主公允了,还请将军言而有信。”
段煨伸出右手道:“君子一言。”
吴用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在段煨手上重重一拍,大声道:“驷马难追。”
有汉一朝,文人讲气节,武人讲风骨。这诚信,自然也是气节和风骨的一种,一旦击掌为誓,便很少有人违背誓言,所以段煨对此事还算放心。
“好!”段煨长身而起,对着门外厉声吼道:“来人!”
两名亲兵大步踏入大堂,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