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用我假好心,那你自己擦干!”他坏笑着递过一盒纸巾。
她可怜巴巴地拿着纸巾,凄凄惨惨地擦着身上的水渍,虎落平阳。此仇不报非君子。
“还有力气跟我吵架说明病得不重,那一会儿就陪奶奶出去散步吧。”他说。
冷血。她白他一眼:“不去!”
“你敢不去,伺候我奶奶这是合约上写好的,你不去就是违约。”他得意起来。
“兄台,你有点儿职业道德行吗?保姆也能请个病假吧?”她愤怒地道。
“你才该有点儿职业道德吧?要爱岗敬业啊,这点儿小病就不坚守一线了?”他顶嘴功力见长。
欺软怕硬,他就是专挑软柿子捏的猥琐男。
她咬着嘴唇,挣扎着站了起来,愤恨的小模样像极了幼儿园里打架打输了的小屁孩儿:“走吧,我决定死守前线,为革命献身了。”
大话说出去了,可走了几步又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她极力地撑着,却敌不过越来越软的双腿。眼看着又要重复刚才的一幕了,身后一双大手忽然支撑住了她的腰,就是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