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过意不去,等我五十岁大寿的时候,你也过来捧捧场,我就满意了!”赵大福笑意更浓了。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杨殿城心中一怔,寻思道:他有几个意思?自己父亲五十大寿,他也过五十大寿,有种占自己便宜,想当自己爹的企图?
看他满脸笑容,也不像是阴狠之人啊!为何说话这么刺耳呢?
杨殿城就不惯着他了,也满脸堆笑道:“好啊,好啊,到时候我一定捧场。五十岁大寿确实值得庆祝,有些人还活不到五十岁呢。”
赵大福的脸黑了一黑,迅速又嘿嘿一笑,显得十分憨厚,客气地说:“现在听说你生意做大了,还有香皂和肥皂的生意。”
“一般般,混口饭吃。比不上你卖炭翁老兄啊,满面尘灰烟火色,市南门外泥中歇!”杨殿城给他玩一个梗。
这个世界没有白居易,当然也没有《卖炭翁》这个千古名篇,他当然更不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只觉得不像是好话。
赵大福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得干笑几下,脸上的肉都僵了。
“据说,以前你是一个傻子?”赵大福皮笑肉不笑地问。
杨殿城从这句话中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坐在自己身边,不是安慰自己,不是缓解自己尴尬处境的好心人,而是一个掂着软刀子杀人的人。
“啊哈,以前我确实傻过,不过我现在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