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的命运而言,是否我应该鼓足勇气去质问罗布尔?他能否愿意出面听听我的陈述呢?是否他仅仅满足于向我透露出他的姓名?是否他认为这一名字就是对我一切问题的回答?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情势没有任何转机。罗布尔和他的伙伴继续在“恐怖号”上忙碌不停。显然,它需要进行一定程度的修理。我由此断定“恐怖号”很快就将载着我起飞。当然,也有可能将我留在爱里巨峰顶底部,在这儿我根本找不到任何逃跑的路径,也有足够的供给品让我活上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我特别感觉兴趣的是研究罗布尔的心理状况。在我看来,他似乎一直都处于持续性的冗奋中;他那老是不停止思考的大脑此刻到底又有什么新主意?对于未来,他又有何打算?他到底有可能要到什么地区?难道他真的要将他恐吓信中的狂人般的威胁付诸实施!
这一天,我睡在爱里巨峰一个洞穴中的干草上渡过了一个夜晚,以后每天都有人按时把食品送给我,让我在这儿进餐。八月二、三日,罗布尔和他的两名伙伴继续修理“恐怖号”。即使在干活时,他们之间也很少讲话。引擎终于修好,罗布尔看来很满意。三个人开始将贮藏品放进飞船,好像准备要离开这儿很长一段时间。也许,“恐怖号”将进行一次长距离的飞行,或许,船长甚至想再次返回太平洋中的X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