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活着的时候,也没见和贾家这么折腾过。”
刘师傅搞不懂苏泽和贾家是有啥仇,反正之前是没见到过。
自从一年前出事,两家的顶梁柱没了,贾张氏好像就总是在故意找麻烦。
他一直都在为苏泽打抱不平。
至于贾家母子全都进去吃国家饭,他也不觉得可怜。
谁让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
他们吃一年或者一个月的牢饭,都是对他们放宽了。
“对了,你们家没啥损失吧?”
“也就损失几个鸡蛋,对我来说不痛不痒的,就是对他们来说,就不是滋味咯。”
“没滋味就没滋味呗,你是受害者。
可怜你了孩子。”
刘师傅沉重的看了眼苏泽,又正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只看到苏泽总是被院子里的人这么欺负。
殊不知家里的小日子过的有多好。
苏泽也是觉得他不知道自己过了些啥日子,所以才会说他可怜。
“叔,等过了年,我和媳妇从坝子村回来,我请您来家里吃饭,你可得带着嫂子和孩子过来啊!”
“行啊,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的!”
刘师傅知道苏泽有孝心,基本上他的提议,自己不会拒绝。
“那我就放心了。”
苏泽说完,抬头看了眼还在慷慨激昂说话的厂长,小声嘀咕着:“一会下去非得喝一大杯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