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大臣索额图。
国舅佟国维。
大学士马齐及其弟李荣保、马武。
翰林院检讨朱天保。
尚书耿额、齐世武。
都统鄂缮。
都统普奇。
副都统悟礼。
左都御史揆叙。
大学士、尚书王掞。
掌河南道事监察御史陶彝、掌浙江道事监察御史范长发、掌山东道事监察御史邹图云等各御史12人。
以上这些被惩处的官员有的只是罢官,有的却要严重得多。像大学士、尚书王掞(因为已年过80,由其子代行)、陶彝等“十三言官”因为在康熙立嗣问题上说了不该说的话立马被革职流放西北,其中有4人死在塞外;而尚书齐世武下场更惨,作为皇太子党的主要人物,他被“以铁钉钉其五体于壁而死”(《永宪录》)。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悲剧。制度与人性的悲剧。特别是对康熙这样一个追求人生圆满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他的悲悯心被撕裂了。他在一年之内发布4道具有人本关怀色彩的谕旨在此时成了反讽。康熙最终没能超越自己。这是一道历史佬儿设置的屏障,在人性实验面前,康熙恼羞成怒、顾此失彼、狼狈尽现,露出破绽处处。这是一个人的局限性,说到底也是历史的局限性。杰出如康熙者,也难逃此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