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景晨兄真是言重了!恩师最近为了江南税收一事殚精竭虑,夜不能寐,我这个做学生的不能帮他分忧已是过错,若是再为了这点小事打扰他,岂不是错上加错?再说了,别人家的孩子,恩师也不一定方便管教。”
钟景晨一时懵逼,不是你说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显得你不作为吗?怎么又变成一点小事了?
他试探道:“那,依思明兄的意思是……”
白霖爽朗一笑:“哈哈,景晨兄,若是别人我自然不能善罢甘休,可既然是钟家的人,我也不能得理不饶人。
是这样,我听说钟阁老最近有意调整一下今年盐引的分配份额,我这边也正在准备相关的奏折呈给圣上,不过景晨兄你也知道,我年轻,做事不够稳重,需要钟阁老多宽限些时日。
这不正好,他老人家目前尚算清闲,又是钟氏族长,管教家中子弟名正言顺,倒也不必严惩,只需当着众人的面训斥两句就行,传出去,也能让别人觉得我白霖帮妹妹出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