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哪有什么神不神的?”谢疏桐目光看向别处。
“你这倒把我问住了。”魏简假装想了想,说,“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可以和你们老班讨论,教政治的,以前又是研究佛学的,绝对能跟你讲个子丑寅卯出来!”
“佛学就很高大上?”谢疏桐毫不留情反问,神情泠然,“如果真是这样,齐老师为什么又会重新回来教书,而不继续当他的大学教授?”
“不过是看穿了那套欺世盗名的把戏而已。”
魏简:“……”
不是,他也就是跟他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反应这么大么?魏简有些懵地挠挠头,目光不自觉地四处瞟。也正是这一瞟,他看见了一个齐耳短发的女生,拿着一瓶矿泉水,颇有些严肃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魏简觉得这个女孩儿有些眼熟,想了想,试探叫出口:“鹿迦?”
不错,女生正是鹿迦。她一手握着冰水,乌黑的双眸中带着几分困惑和不满看向同时转过头来的谢疏桐。
他刚才说什么,他说佛学——欺世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