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偶尔有之。可有什么东西重压在我身上,那是一份神秘莫测的渴望,这向往难以描述,甚至非常高贵。或许我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感到自己活着。当我将身体探出我那高高的窗户,看向低下的大街,却对街上的景象视而不见,电光火石间,我感到,有人把一块清洁房屋的潮湿抹布被放到窗户上晾干,却被人忘在了脑后,此时抹布落到了窗台上,揉成一团,慢慢地在窗台上留下了一片污渍。
我的父亲母亲
令人遗憾的是(或许也并非如此),我认识到,我有一颗干涸的心灵。我对一个形容词的关注,甚至要超过对人类灵魂的真切哀悼。我的主人维埃拉……
但我偶尔也会有所不同。有时候,我会像那些没有母亲或从来不曾有过母亲的人一样热泪盈眶。我的双眼,我的内心,都充满着流尽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