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是怕时先生和你起争执,才想着过来劝一下。”
她诚恳的道歉在霍琰听来,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除了霍北枭,还有其他人将他当成了家人,这个发现让他极为欣喜,神情也柔和不少。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还是误解了我和他的关系,我并不喜欢他。”
沐晚晚回忆起刚刚那番对话,也像是时延自作多情。
“我只跟你们讲了是时延救我一命,却没告诉你们,这些年他对我做了什么。”
还未开始细问,霍琰就借着这个话头,将自己的经历说一半留一半。
“他借由救命之恩,把我禁锢在他身边,趁我失忆欺骗我,说他是我最亲近的家人,诓我说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同床共枕也是常事……”
难以启齿的过去,此时在他的口中渐渐有了全貌。
沐晚晚往他们刚才说话的那个方向看去,早已没有时延的踪影,想必是从另一条路走的,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