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谁之事,最没道理可言了,更没法儿劝。
两人分开之后,刘景浊想来想去,走到个无人之处,瞬身去了城外一处庙宇。
他站在门口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进门,重新返回了城内。
敢伤龙丘棠溪的人,绝不可能是那九座山头儿,他们现在绝不敢招惹龙丘晾的,况且现在他们也没有本事去挑衅龙丘家。
三个皇子没一个瞅着像皇子,一个个的都不爱住宫里,也就赵坎这个太子没法子,只能拗着性子住在东宫,而余恬早就在外面买了个三进宅子。
刘景浊迈步走入,前院儿没人,后院儿倒是捯饬的颇有诗情画意的感觉,小池小亭,还有个居然也在抄书的小童子。
那位刚刚获封明王的大皇子,此刻正捧着一本书,极其入神。
同样刚刚有了个余暃名字的白衣小童,一瞧见刘景浊,立马儿一脸哀怨。
余暃是又想让刘景浊知道他不高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无他,怕挨揍嘛!
刘景浊笑呵呵走过去,按住白衣小童的脑袋,微笑道:“怎么着?你家先生瞧见了白小豆抄书,头脑一热,也让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