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起身走出去。
陈禾潞跟上去,两人到了会所门口,泊车小弟将车开上来,叫来的代驾坐上驾驶座,周宴拉开车门坐上去的同时,陈禾潞也坐了上来。
车子疾驰驶离。
陈禾潞自始至终没开口报上自己的地址,周宴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许久之后,周宴突然开口。
“淮南路。”
陈禾潞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她跟着报上了自己的具体地址。
车子停在了陈禾潞楼下,她下车,看着这辆车调转方向离开,捏紧了手指。
周宴回到别墅,空荡荡的别墅。
他从楼下走到楼上,推开了江南知的门,卧室仍旧是她在时的摆设。
床上,放着她喜欢的兔子,毛茸茸的,他拿在手里,想到那一晚。
她在他身下,疼的紧皱着眉,却听话的咬着它,一声不吭。
他将那兔子拿在手里,手指慢慢的收紧。
最后用力的砸在了床上,转头大步离开,房间的门被他重重的摔上。
——
江南知在民宿住了三天,房子被彻底收拾干净了,她回了家,将奶奶的骨灰放好后,出门去购置家居用品。
忙了一天,将家里的生活用具备齐,院子里的杂草被除干净,
显得空荡,光秃。
周母爱养花,刚去江城的那两年,江南知耳濡目染,也稍稍有一点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