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附近的酒店,一家家走进去都被告知满房。
她又忽略了那个手眼通天的男人,他想逼着她投降,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果然,一回头,就见顾承胤那台库里南停在路边,钱进守在后排车门旁,见她视线看过来,嘴角含笑,恭敬地打开车门。
沈乐知往车里看去,远远就能瞧见男人那串冰冷的佛珠。
她没有动,顾承胤停下手中盘佛珠的动作,高大的身子靠在椅背,微微侧头看向她。
车内昏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只见他不耐烦的将西装外套丢在一侧,佛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手上,他扯了扯领带,松开几个扣子,这样的行为,莫名有种冲破禁忌的狂野。
他是胜券在握,而她是必输无疑。
上车,是她认输,不上车,是她无处可去。
她的脚就好像被钉在了原地,不知道要怎么抉择。
可心里又气不过他玩弄自己,最终沈乐知迈了几步,坐上了车。
“顾承胤,你做的太过分了。”
“过分吗?”
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侧头看向她,脸上还是一副矜贵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