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冷哼一声:“屁话真多。”扭头就走。
东方禹:“……”行吧,救命恩人的臭脾气也是可爱的。
赵一粟插嘴进来:“喂,你这个人情得记在我头上,要不是我,他会出手救你?做梦去!”
东方禹压低声音:“他符术如此厉害,你画符的技巧是跟他学的?”
一听这话,赵一粟脸色都变了:“你闭嘴!”
只是这话到底还是被左丘听到了,老头子本已经走到前面,又一个闪现飘回来:“听到了没!但凡有眼睛的都知道你该拜我为师,你现在磕头还来得及!”
赵一粟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脖子往前一伸:“来,你砍死我吧!你把我的脑袋跟那五个串一起,来来来……”
“咔哒。”这是左丘把砂锅大的拳头捏出的声响。
他一双眼睛瞪如铜铃,盯着赵一粟的脖子看了看,那真是拼了老命才忍住扭断它的冲动,最终只是在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一年三次课,你说的!”左丘咬着牙:“时间、地点我来定。”说着朝她身上飞快地拍了一张符纸:“这是定位符,天涯海角,你休想逃课!”
赵一粟还没反应过来,老头子已经离开了。临走前还把那根裤腰带子留在了她的手里。
赵一粟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这根裤腰带上面吊着五个脑袋,连忙塞到东方禹手上:“你、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