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没赶上那种好时候。”赵一粟把话题拉回来:“然后呢?你遇到那个八品操控着上百个六品,把你打得抱头鼠窜?”
“我那时候是七品。”江云尘又丢进去一个丹药,抽屉合上了一个。“但是我反杀了他。”
赵一粟:“……你怎么做到的?”
江云尘:“逐个攻破,上百个六品,又不是无数个六品,一个一个杀,总能杀完,每杀一个,我就把傀儡的内丹挖出来,穿成串儿挂在腰间,那个八品看到串儿,气的原地吐血。”
赵一粟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他好疯。
赵一粟:“但那个修士是八品,你怎么打得过?”
“魁术师与傀儡是一体共命,我杀了那些傀儡之后他就不再是八品了,或者说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八品,所以反杀他,很容易。”
江云尘说得轻飘飘,把腥风血雨都掩藏在三两句话之下。
但是赵一粟明白,现场一定相当惨烈,不过那个修士既然把那么多六品都炼成了傀儡,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云尘:“你突然问起这个,是不是有什么怀疑?”
赵一粟:“我只是在想,最近的很多事情出现得看似巧合,却说不定暗含关联。在暄州秘境,那个魔体懂得操控沙虫攻击修士;在云海中,六品邪修操控一个怪异的人性法器攻击我们;在聚灵山,遇到了五品邪修利用红色晶石操控年轻的女侍者,还吸取了她们的寿元;在玄丹府,遇上西雨和东日操控幽魂……这一切让我不得不多想,比如玄丹府的熔月真人,为什么会主动投喂魔体,把西大陆搅得民不聊生,她明明知道凡人生生不息,修士才能获得更长远的修炼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