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整个无力,他捞她小腿在臂弯。
岂止床上,还有车里。
衬衣扣子一丝不苟系着,掩饰不住凶悍的欲望。
正经与野性共存。
脸又红透。
好一会冬凝才站起身,拿过裙子换上。
背后拉链款,手碰过去时,疼得轻嘶一声。
冬凝侧过头看镜子。
后腰偏下位置一团淤青,不知什么时候弄的。
可能不小心碰到哪里。
她带有药,在包里。
拉链拉不上,冬凝不好意思出去拿。
玻璃门开一条缝,她小声喊,“江行止。”
他嗯。
“能不能把包里的药拿给我?”冬凝说,“在床头柜。”
没回应。
她软软补上一句,“求你啦。”
江行止微眯眼眸。
说她纯,其实也没那么纯。
拿捏人心思那一套,玩得明明白白。
他找到药膏,走到卫生间门口。
没什么耐性,“打开。”
冬凝开门,探出脑袋,手心向上,“谢谢。”
江行止直接推开,大步进去。
她愣住。
卫生间面积小,多个他更显狭仄。
冬凝退无可退,乌木香侵袭感官,清雅、馥郁。
江行止:“伤哪。”
冬凝背过身,露一整片后背,尴尬至极,“腰。”
江行止视线落在那处淤青,低笑了声,“真娇。”
碰一下就红,磕一下就青。
细皮嫩肉瓷娃娃,要人时刻捧手心。
冬凝脸莫名的红,斜着身子,伤处刁钻,左手够不到,右手又不得劲,折腾够呛。
一个人实在难以完成。
她抬眸看江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