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脾气暴躁,见状后,伸出手一把推在凌桉的脑袋上:“哭什么哭?真晦气!”
猝不及防,凌桉受到冲力,身子一歪,脑袋磕到了地上。
一瞬。
她原本白皙光滑的额头上,出现一小块红肿。
萧戟瞥她一眼。
什么都没说,转身上车。
临走时,男人根本没正眼瞧她,车窗下落一些,露出他的侧脸,他的声如来时那般,阴沉,却又矜贵:“记住,你这是在赎罪。”
“别妄想逃跑,你坐过牢,有案底。”
“阜城我做主,出了阜城,我也能手眼通天。”
他将之前的帕子随意丢在地上,语气冷地不像话,可又给人带来一种他在关怀的错觉:“听话,嗯?”
凌桉趴在地上,颤抖。
车辆启动,疾驰而过。
轮胎碾在一处水坑,污水毫不留情的,全部都溅到她的身上。
湿透。
凌桉更冷了。
偌大的空间里,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弱小地如同一叶千疮百孔的扁舟,稍微一点浪花,都能将她掀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