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带着哭腔,似乎十分委屈。
林毛球赶紧插嘴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她要去救那名可怜的男子,她要离开这个车厢,顺带活动一下身体。
林毛球的头刚探出去,脚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被余金侨一把按了回去。
“不关我们的事不要管。”
林毛球的腰昨晚上睡觉的时候扭到了,被余金侨突然一推。
她一屁股坐在了郭飞宇的腿上,手还刚巧不巧的按在了郭飞宇的龙阳之地。
林毛球一时没反应过来,再加上她本来也反应迟钝。
她还沉浸在腰痛中,突然觉得手下软软的,弹弹的,隔着衣物还有点烫手。
林毛球赶紧起身做好。
郭飞宇完全僵了,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钻了出去。
“余道长,我来替您,您进去歇会儿吧。”
“好。”
余金侨一坐进来就问到:“徒儿,刚才你师兄问你的问题为师也想问问,你在密城虚妄之境中都经历了什么?”
林毛球知道这她是无论如何也避不了了。
没关系,男欢女爱很正常,再说做那些事的又不是她。
郭飞宇身体坐在外面,耳朵却还在车厢里。
他时刻的听着车里的动静,他想知道林毛球会如何回答,他在外面如坐针毡。
林毛球坦坦荡荡的说:“刚进去的时候,正是柳晴如与易梁河和离,她的父母惨死之时,她每天只吃面饼子,一开始我不懂,后来她与应天逸在一起时,应天逸问过她,她说小时候没吃的,她父亲每天都会给她摊面饼子吃,那时我才懂得,她之所以每天吃面饼子,是为了怀念她的父亲,那些面饼子有父亲的味道,她每天吃过面饼子就睡了,可能是不想面对现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