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泞川随着他的话语脑内不自觉生出想象,一时也有些缓不过来:“跳过这个话题。”
“好嘞。”唐湛说跳就跳,“晚上夏瀚请我们吃饭,你有空吗?”
“夏瀚?”
“他门路广,认识的创业者也多,去年我在他那儿投了一个拓展家政行业的年轻人,叫杨永逸。我觉得这个人脑子里还算有些东西,创业思路也非常清晰,就让夏瀚约出来想给你指点一下,分享下自己的经验,好让你少走些弯路。”
唐湛虽然有商业头脑,但他没有创立一家公司的经验,他生来家里就有公司良产,不用自己辛苦创造什么。在这一点上他帮不到郁泞川,所以他另辟蹊径,既然自己帮不到,就去找能帮他的人帮他。
“行,有空,几点?”
“约了八点,我七点来接你,你饿了就先吃点饼干什么的垫垫肚子,别整低血糖了。”
午休时间统共也就一小时,唐湛下午还有个高层会议,讨论宁北堂的一些收购审批流程进展,也就没有多聊。
严峰自从在宁北堂这件事上和唐湛闹得不愉快,索性再也没来过公司,称病告假,消极抵抗。唐湛如今不过是秉着自己姓“唐”,在公司需要自己的时候尽最后一点唐家子孙的力,连唐山海都不想顾忌了,更不要说这个便宜大舅,根本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