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最公平公正吗?最爱才吗?”姜明初愤懑地说,“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多受打击吗?他凭什么看不到我的付出和努力,凭什么否定我!”
姜明初一巴掌拍在桌上,腾地站了起来,“他算什么东西!”
这些年,他对我父亲的怒意,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出来。
我能想象到,他多痛恨我父亲,却又不得不低头,在他面前装乖巧。重点是,他的装模作样被我父亲看得一清二楚。这更叫他难受,愤怒。
到这里,我忍不住替我父亲发声,“姜明初,你和温叙言的私人恩怨,扯不到我父亲身上,我父亲绝不会因为温叙言家里有钱就对他青眼相加,因为你出身农村,就对你百般嫌弃。你别用你的小人之心,去度量我父亲的为人。姜明初,你不配。”
“是,我不配——”姜明初冷笑了两声,脸上的肌肉抽搐,那种藐视一切的嚣张,“可他还是死在我手里了呀!”
“姜明初,你什么意思?!”我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明初。
“字面意思啊,你是不是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好了,”姜明初咯咯咯地笑了几声,就那种窃喜得意的样子看着我说,“阮桢,你到死都想不到吧?阮清辉和宋锦西的死,是我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