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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浇下,刺骨的冰凉感使钱海生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竟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眼前的一幕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忽明忽暗的烛光,封闭没有窗户的暗室,一尊写着盗跖的牌位,周围尽是一众赤裸上身的打手,此时自己竟在牖藏派的暗室之内。
他彻底清醒了,一跃起身大喊道:“你们这帮人搞什么鬼!还不快给我解开!”
“混账!”
随着钱四爷一声怒喝,帮派的打手立刻上前用棍棒在他的腿窝处用力一击,钱海生顿觉腿软跪倒在了地上。
身体吃痛,豆大的汗珠子渗了出来,钱海生咬着牙道:“义,义父……这是怎么一回事……”
钱四爷高坐长老藤椅,面带威严地问道:“钱海生!你可知自己犯了滔天大过!”
钱海生只觉自己偷溜出去有错,但不明白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于是辩解道:“义父,我今晚只不过没有按照您的吩咐看管那女孩,但罪不至此啊!”
“大胆!”黄泉突然怒斥道:“在长老面前还敢胡言乱语,我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帮派银仓主意的!”
钱海生彻底蒙了,纳闷道:“什么银仓?从未听说过!”
黄泉上手就是一耳光,凶恶地喊道:“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敢狡辩!”
钱海生脸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想打回去但此时自己却又被捆了个结实,只好还口大骂道:“黄泉你他娘的放什么狗臭屁!老子什么时候打过帮派银仓的主意?就连银仓在哪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