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之间,晋阳城头陷入混乱起来。晋阳城将近百年没有战事发生,在训练有素的兵卒遇到这种大场面也难免害怕。也就是只有像紫面天王雄阔海这样的怪胎才不会害怕,这是人之常情。
晋阳城下南匈奴大军先发射三轮火流星之后,有排上五队弓箭手,这些南匈奴兵受伤的箭矢也全部缠绕干草浇上火油,在点燃之后伴随着发射的口令一排排火箭射向晋阳城头。
晋阳城头的杨玄墨十分冷静的看着城下的变化,南匈奴军阵响起隆隆的战鼓之声,这支万人队的统帅侯莫晨丞高举手中大刀怒喝:“为小王报仇,血洗晋阳城,鸡犬不留。进攻,进攻。”
一队队的南匈奴兵卒扛着建议的云梯扑向晋阳城。发疯似的叫喊血“洗晋阳城,报仇。”的口号。杨玄墨面沉似水缓缓抬起了右手,紫面天王雄阔海凄厉的喊道:“弓箭手准备……”,当这些南匈奴军卒接近射程之时,杨玄墨猛然挥动手臂。紫面天王雄阔海高喊:“放箭。”一排排利箭呼啸着射向敌人。
前边人的倒下和惨叫之声,没有换来怜悯和同伴脚步的停留,南匈奴兵卒悍不畏死的继续冲锋。弓箭手毫不留情的机械似的拉弓放箭,箭矢如雨点般密集收割者南匈奴这群侵略者的生命。
生命对于战争来说是相当脆弱的,无论是现在过去还是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