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出于害怕惹怒赵老先生的考虑,也不该如此冷漠地回绝。
她受那位赵公子委托,来花帜走一趟,一分钱都没带出来,丢脸的是赵器,打脸的是崔忠诚。
柳祎踢到铁板上,也不继续,只是轻叹道:“我会如实转告的。”
说完,她忽然望向办公室内侧那扇虚掩的屋门,皱了皱眉。
“他是谁?”
柳祎一下子来了兴趣,眯起丹凤眸。
以她对崔忠诚的了解,这个行事风格如机器石头般木讷古板的男人,做什么事情都按照规矩严格执行,一丝不苟。
在花帜大厦,接待不同客人有不同的招待室。
那间屋子可是崔忠诚给自己预留的内室休息间,外人严禁入内,谁有资格进去?
哒哒两声。
崔忠诚敲了两下桌面,他用了两下叩指,将柳祎目光拉回,并且给出了一个让人心服口服的答案。
“……一个你绝对不想知道身份的人。”
柳祎立即收回目光。
这十几年在赵氏,她最好奇的人,就是崔忠诚,这个男人身上始终有着令人难以理解,想要一探究竟的独特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