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暂且压下疑惑,语重心长劝道:“七弟,我知道你对母妃有嫌隙,可你好歹感念一下母妃十月怀胎的辛苦,当初你被抱出宫去,并非母妃所愿——”
“哦,这么说来,是怪父皇害我与贤妃娘娘母子分别了?”
齐王脸色顿变,恨不得堵住郁谨的嘴:“七弟,你莫要乱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明明占据着“孝道”的大义准备敲打老七一番,老七怎么就把父皇给扯进来了?
千错万错,无论是谁的错,都不可能是父皇错了啊。
齐王顿时有种不敢说下去的感觉。
这一刻,他深深体会到了对方的难缠。
老七明明给人肆无忌惮又鲁莽的感觉,随时能撩起袖子揍人那种。可老五这样只会让人觉得可笑,老七却完全不同。
原因很明了,老五冲动一回就把亲王位给作没了,可老七每次干了这种事,倒霉的往往是被他收拾的人。
这还有天理不?
或许,他最大的对手不是老六,而是老七——望着对面笑吟吟的人,齐王陡然升起这种明悟。
见齐王神情变化莫测却不敢放一个屁,郁谨没了与他墨迹的耐心,淡淡道:“有件事拜托四哥。”
“什么事?”齐王不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