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有没有人叫过你阿行?”冬凝突然问,“你的家人和朋友是不是都叫你阿行。”
江行止指骨明显顿了瞬,冷意稍显,转瞬不动声色勾了勾嘴角,“嗯。”
“以后我再叫你不要凶我好不好,”她闭了闭眼,笑起来,“阿行。”
江行止轻呵,掌心拖着她扎吊针那只手打量,白白细细的,薄薄的皮下肉眼可见筋管的颜色。
胶布缠固针头,更显破碎感。
不过两三分钟没回话,她已经累到睡着了。
护士进来拔针是就看到那对男女挨靠在床头的姿势。
那只白嫩的手拔掉针头的瞬间,冬凝颤的缩他怀里。
江行止伸手挡住她眼睛,“怕什么。”
她困,抱紧他,“疼。”
江行止眸色睨了睨,拿起那只扎过针的手打量两眼,一双撩拨琴弦的玉手多了针孔伤痕。
“跟它道歉江行止。”
他笑了笑,“行呗,我错了。”
冬凝满意地嗯,开口就是,“道歉没有用,我也不原谅你。”
要他愧疚,要他想起就必须心疼。
以后还狠不狠劲待她。
江行止修长指节轻轻捏瘦一圈的小脸,嗓音携裹几分玩味的笑意,“养一祖宗。”
隔天,体检报告完全出来,冬凝腰部肌肉损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