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也没再问,专心处理着他的伤口,叶琉涟在旁帮他打下手。
“师父,他什么时候能醒啊?”
“很快。”柳先生看着叶琉涟紧盯着他闭着的双眼,叹气道,“放心吧,他没事,大部分都是皮肉伤,错位的骨节我也已经帮他接好了,静养个个把月的又能像你一样活蹦乱跳了,你不放心就在这儿守着吧。”
叶琉涟听了这话心放了放,在榻边的小凳上坐下来守着,不知不觉就趴在榻上睡着了。
苏子衾是半夜醒的,借着月光看到趴在自己旁边的叶琉涟再看看自己身上包好的伤口心下了然。
“嘶……”苏子衾起身时小声地倒吸一口气,身上像散架了一般,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起身,看到了外面正浓的夜色和一匹马。
苏子衾的视线停在那匹马上,他走出房门环视四周,这里大概就是叶琉涟跟她说过的柳先生在山脚建的小屋了,他上前到栓马的地方,解开栓绳拉着它走远了才骑上去往回赶。
他记得曾看到过父亲在书房把一沓信一样的纸张小心地一张张翻看,然后放到暗格里,信的背面都画了一只飞鸽,定然与母亲有关,他想知道的或许在其中可以找到答案。
回府时天刚蒙蒙亮,苏子衾悄声摸进书房按记忆中的位置在书架上翻找,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找到了,藏的果真是严密,若不是他知道压根就找不到,遑论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