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归也不敢骄矜,解法是在星座图启发下生出的灵感,之后又研究了许多个日夜,才完善定型。赭衣老者仅花费数小时,就思考得八九不离十,水平要高出好几个层次。
在回城的路上,李悦嘉大加赞赏:“何公子,右下角真是神来之手,叫人完全想不到。先前你果然是让我呀。”
当归老实说道:“只灵机一动,当不得真。论棋力,我与林明君相差无几。对了,你这残局是在哪里见到的?”
“齐府的藏书楼。齐先生喜欢收藏古籍,有一次我去翻阅,见到一本书中夹着两页纸,纸上分别记录有两局棋谱,便索要到手。这是其中的一局。”
听说还有一盘不同的残棋,当归兴致盎然:“另一张棋谱能让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正想请教呢。”
第二天,李悦嘉来到齐府,带着一张泛黄古旧的纸。上面的棋局共一百二十多手,当归观察后,发现同样是一幅星座图,金牛座。
棋谱的深奥不下于天鹅座,好在标明了行棋的顺序,相对来说省下不少事。当归与李悦嘉一起琢磨,后者棋力业余,但思维发散,提出好几个新奇的手段。当归推演之后,感觉变化甚多,一时理不清头绪。
日子到了四月十九,“水神祭”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