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以为又是谁嚼舌根被她听到了,笑着安慰,“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愿意说啥就说啥,你明白我心里看重你就是了。”
“是清欢姐姐,她先头来过。”温宁低声说。
郭槐下意识的四处看了下,“你没有留她吗?”
“原本想留的,可是说话间起了点儿不愉快,她走了。”温宁道,“我不过是把这契约书给她的,谁知道她就变了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那冷淡的样子,仿佛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我……着法子我是费劲儿想出来的,对我们对她都好,她……我以往觉得她最是明事理的人了!”
郭槐在她说话间已经把契约书看完了,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色暗了下来,他从为想过与她划分的如此清楚,在他心里,经营起这样的生意来,除了安身立命除了给桃子一个好的条件之外,也是因为她。他以为温宁了解他的,却不曾想,是他多想了。温宁何曾有一丝一毫的了解他?温宁寻的是个可以依靠的后半生,却非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