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颤了颤身子,伸手接过。
“蜀王放心,我一定尽力寻到失主。”
“有劳。”
徐牧心底露喜。他明白,沈冲肯定猜出了用意。但没法子,这种理由借口,便如一出阳谋,沈冲拒绝不得。
当然,一名敌国将军,你不可能简简单单地就收入麾下。在这之后,还是趁热打铁。
“蜀王,某告辞。”
“沈校尉好走。”并无挽留,徐牧平静开口。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以江岸之事为主。
“主公,莫不是想拉拢此人?”待沈冲走远,晁义才走近开口。
“有这个意思。但现在时机不对,我只是抛了一个果子。若是以后有机会,肯定要试一试。”
“主公之英明,如日月之浩瀚。”
“晁义,你他娘的哪儿学的?”徐牧面色无语。
“殷先生……教的。”
……
在纪江岸边,同样安营扎寨的,还有申屠冠带出来的万人骑军。
整整半宿,担心蜀军的事情,申屠冠都没有卸甲。
柳沉已经转醒,坐在边上,一时有些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军师勿要多虑,西蜀王此人,最善口舌之利。”想了想,申屠冠安慰了句。虽然很惨……但不管怎么说,柳沉也是自家人。
“申屠将军,我先前……是否很失礼。”
“并无,若是换成我,只怕要气得当场抽刀,什么都不管不顾。那徐蜀王的嘴,原本就似一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