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二郎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感受呢?
傅青鱼这么想着,不由的抬头看谢珩,“大人,如果是你,你会有什么感受?”
谢珩卷画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才继续卷画,“那要看对方是谁。”
傅青鱼不理解,“有区别吗?”
谢珩懒得理傅青鱼,扯过她手里的信,将画和两封书信都重新放回了匣子里,“一会儿我们再去云家一趟,你去门外等着。”
“为何要去门外?不能在屋里等?”傅青鱼不太想出去,今天变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倒春寒,外面刮着的风怪冷的。
谢珩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她。
傅青鱼不甘不愿的拱手行礼,“是,大人,卑职到门外候着。”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出去,在心里腹诽:谢珩其实是一条河豚精吧?怎么动不动就莫名其妙的生气。
她刚才不过是就事论事,说正事而已,有什么问题吗?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他。
傅青鱼跨出门槛,顶着寒风翻了个白眼,正好看见了从回廊的另外一边走来的晨晖。
傅青鱼敛了神色,微微颔首打招呼。
晨晖也停下脚步点了点头回应,才进了屋。
谢珩往屋外看了一眼,起身去内室,“进来说。”
晨晖跟着进了内室。
谢珩负手立于内室的窗边,看向窗外一株已经开满白紫色花朵的玉兰花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