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从没有将对方当成真正的伴侣,楚画说这些话时候没有半点儿羞意。
可听在上官云的耳中就不一样了,他相当喜欢话里的“咱俩”。
于是凑到楚画的耳边小声道:“还不是之前的那件案子,我也是没办法了,谁让咱们大夏朝的律法对孕妇很是仁慈呢。”
上官云呼出的气,吹得楚画耳朵痒痒的,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还伸手摸了摸自己那漂亮的耳朵。
“你远点儿!”
楚画怒了,这种感觉很不舒服知不知道?所以,她连上官大人都不想叫了。
上官云也不逗这小丫头了,唇角上扬,语气却是一本正经,“孙碧云说,关于先前的案子她还有事情没交代,但她只说给你一人听,你若不来,她便天天喊冤。”
“她不是画押了吗?”楚画小脸一板,“这案子我回去理了半天,没发现哪里不对。”
上官云道:“那是当然,你我第一次联手办案,岂能给人留下把柄?我想,孙碧云是想跟你说些什么吧。